祁越似乎是刚刚听到楼下的动静，一身黑色的家居服，长腿缓步地下了楼梯。
随之而来的还有小少爷，“秦素！”语气很是欢快。
“你来了怎么不叫我……”
他还在楼上等着秦素来上课呢，之前秦素可从来没有迟到过，今天这是怎么了？
可秦素听到祁子安的呼唤，只是回头看他一眼，一句话都没说。
她面色木然地跟着女佣进了客房。
祁子安跑过来，脚步也顿住了，小小的脸上写满大大的疑惑：“这是什么情况？”
此时，客房，秦素整个身子紧绷而僵硬，甚至有些轻微地发颤。
女佣看她一眼，当着她的面将她的包包翻了一遍，却没有看到什么东西，于是转过来看着秦素，手也直接伸过来了。
秦素拦住她，目光和声音都冷到极致，“我自己脱下，你别碰我。”
即便整个过程十分屈辱，但秦素这会儿却没什么心思解释。
要检查，就检查吧。
只是脱下衣服时，皮肤暴露在空气中，秦素有片刻的失神。
她回忆起刚才祁越下楼的样子。
秦素觉得，他是故意的。
或许今天这一整场戏都是祁越的手笔。
毕竟对于她在自家当家庭教师这件事，祁越一定是极其不顺心的……
呵。为了逼她离职，这些人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
等女佣检查完，秦素冷冷掀动眼皮，“找到了？”
明显的讽刺意味，女佣浑身一震，面色居然有些古怪：“秦素，你……”